暴风城的钟声在黄昏时分敲响了七下。瓦莉拉·桑古纳尔站在旧城区的屋檐上,皮甲下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匕首。这份不安从何而来?她望向王宫的方向,那里的旗帜降下了半旗。

破碎海滩的噩耗
三天前,联盟舰队在破碎海滩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惨败。此刻,军情七处的密报终于传到了她的手中。羊皮纸在颤抖的指间展开,墨水晕染开像是未干的血迹。当"瓦里安·乌瑞恩国王战死"行字刺入眼帘时,世界突然失去了声音。
匕首从鞘中滑落,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哀鸣。这个曾经在刺杀托尔贝恩时连呼吸都不曾紊乱的顶尖刺客,此刻却扶住墙壁才没有跪倒在地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那个在竞技场里与她并肩作战的洛戈什,那个在暴风城重建时力排众议接纳被遗忘者的君主,那个总会在私人会面时为她准备一杯棘齿城朗姆酒的朋友。
记忆中的三个碎片
竞技场的沙地上,浑身是血的洛戈什将最后一块面包掰成两半
暴风城书房里,国王皱着眉头在赦免令上盖下狮鹫印章
最后一次会面时,他笑着说"等打完这仗我们该去钓次鱼"军情七处的特工在阴影中现身:"大师,议会需要您..."未落就被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。瓦莉拉拾起匕首,刀锋映出她猩红的双眼:"告诉肖尔,我今天不见任何人。" 暗影中的悼念
夜幕降临后,她潜入了圣光大教堂。月光透过彩绘玻璃,在安度因王子跪着的身影旁投下蓝色光斑。年轻的王子肩膀抖动得厉害,却倔强地不肯发出哭声。瓦莉拉在梁柱的阴影里静静站了整晚,直到晨曦微露才留下那枚从诺森德带回来的霜狼牙齿——这是当年洛戈什说想送给儿子的礼物。
走出教堂时,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。暴风城的工匠们已经开始更换城门上的纹章,铁锤敲打金属的声音在清晨格外刺耳。某个瞬间,她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瓦里安总说"的职责就是成为人民的盾牌"这个认知让心脏揪紧般的疼痛——她终于明白,那个男人早就预见了这样的结局。
未送出的礼物
回到秘密据点,瓦莉拉从暗格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盒。里面静静躺着在潘达利亚找到的青龙鳞片,本打算在今年瓦里安生日时打造成护身符。指尖抚过鳞片温润的表面,突然发力将其捏得粉碎。翡翠般的碎片从指缝间簌簌落下,就像再也无法拼回的过往。
正午时分,军情七处收到了三份辞呈:一份给马迪亚斯·肖尔,一份给安度因·乌瑞恩,还有一份压在青龙鳞片粉末覆盖的便笺上——"杀几个燃烧军团的大人物"当夜,暴风城的港口有艘船悄然启航,甲板上的黑影融入了赞达拉方向的暮色。
独家的叙事视角
通过瓦莉拉这个特殊视角,我们看到了不同于官方记载的瓦里安:
- 作为战士的纯粹
- 超越政治考量的情义
- 王者光芒下的凡人温度
暴风城史记官永远不会记录的是,在萨格拉斯之墓的某根石柱上,至今还刻着两把交叉的武器图案——上方的国王之剑,下方的盗贼匕首。
